叶棋的经纪人叫程时。
程时送走了几个警.员,沉着脸回了房间,坐在床另一边的沙发上。
屋子里才缓和下来的气氛又瞬间冰下来,程时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在热闹喧嚣。
整个节目组的嘉宾,只有叶棋一个是由经纪人陪同来录节目的。
“这俩个混蛋是被人指使的,现场发现了他们和幕后主使沟通连线的耳麦,以及装在他们衣服上面的针孔探头,各位,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,你们想听哪一个?”
叶棋探出头,从躺着变成了趴在陆时川的腿上,陆时川的腿血液循环了几秒又被压着,彻底麻木了。
他去见过那些孤儿院的孩子,他们只是有一些缺陷和不完整,但依然无法阻止他们的可爱,以及他们的天赋。
所以他才要顶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,为特殊人群发声,他想,如果连他都做不到的话,那么还有谁能为这些可爱却弱势的群体发声呢?
叶棋躺在床上,脑袋枕在陆时川的大腿处,他原本闭着眼,不太有精神的假寐,听着林棠夏低低地叙述,那温柔的嗓音仿佛有一种蓬勃的力量,像是清晨灿烂的光,带着希望的颜色。
可资料总归是资料,资料总有疏漏,那些并没有被收录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。
但今日昏迷绑架已经算是一桩比较恶劣的犯罪了,那比这个还可怕的又是什么呢?他简直不敢想象。
林棠夏才止住的泪又要落下来,乖巧地靠着肩膀小幅度的点头。
“不怕的,以前还见过更可怕的。”从前一个人顶在前面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和责问,因为他要做爸爸妈妈的骄傲,因为他不想让妈妈每天见到他都是皱着眉头自责,即使再害怕他都要挺直脊梁。
此时虽然脱离危险有了一段时间,但他的心依然不安稳的快速跳动,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微微的颤抖。
像一个迷失在森林的小兔,长长的耳朵低垂下来,哭过的眼睛红红的。
机构中心的警.员问询完以后,几个人仍然坐在房间里没有动弹。
傅清淮心里一紧,他又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资料视频,想到曾经的林棠夏走过的坎坷的路。
“更可怕的?”
其实在特殊人群相关法颁布后,特殊人群的处境依然没有得到好转,每年孤儿院还是能收纳来自四方的弃婴,哪怕有些父母没有将他们丢弃,也是将他们圈养在家里,几乎不能自由地生存在社会上,只要他们去学校,去工作,都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鄙夷和轻视,即使林棠夏有俩个了不起的爸妈,但他的校园生涯依然很难过,他们虽然不至于对他施加校园霸凌,但每一个人的眼光都能化成利剑将他扎死。
林棠夏声音小小的,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过的,存在心底的隐秘的委屈和伤痛,此时突然打开了倾诉的闸口:“嗯,我
请收藏:https://m.bqgcn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