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，林开觉得问道的空气，都是清新的。
在哪里，呼吸之间，整个鼻子都充斥着一种鸡屎发酵以后的味道，令人作呕。
周围的路人，看到林开忍不住立马离开。
甚至还有人，对着他指指点点的。
“先生，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儿难闻。”
被隐神这么一说，林开的脸色瞬间就黑了。
冷着一张脸，随便在商场找了一家店进去，准备换身衣服。
结果刚进去，林开就被人给拦下来了。
“这位先生，我们店里不欢迎你，麻烦出去。”
“滚。”
身上的味道，让林开有些不舒服。
现在还遇到这样的服务员，他的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“你狂什么狂？”
服务员捂着鼻子，不屑的说到：“你也不看看，我们这是什么地方。”
“就你这么一个捡垃圾的，能买得起吗？”
“哦，还有可能是养猪的，啧啧，身上真臭。”
“你很闲？”
林开皱着眉看着她，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儿。
“要是没有你这样的不知所谓的客人，就更好了。”
服务员刚说完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面前飞了过去。
“我有资格吗？”
等到他看到另一个服务员手里的黑龙卡的时候，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这黑龙卡，全球就五张，无一不是跟老板关系特别好的人，才能拥有。
她“咕咚”咽了一口口水，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“砰砰砰”的在耳边跳个不停。
她刚刚都做了什么？
嘲笑老板的朋友？
看不起一个持有黑龙卡的人？
自己在他面前，别说是给他提鞋了，就是连跪舔他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先生……很抱歉，刚刚是我冲动了。”
说着她就去服侍林开脱衣服，丝毫不嫌弃他衣服上的味道，甚至还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。
“您身上的味道，真是太好闻了。”
对于她的这副姿态，店里的服务员皆是有些羡慕。
竟然可以触碰大佬的衣服，真是天大的荣耀啊。
见林开没有说自己什么，李芳的一颗心，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。
想到那些霸道总裁小说里面的情节，甚至在想，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做法，成功的吸引了他？
想到自己很有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，过上富太太的生活，她忍不住抱着林开的衣服偷笑。
“您觉得这身衣服怎么样？”
她认真的给林开整理着衣服，那架势好像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一样。
“刷卡。”
看着递过来的黑卡，李芳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就好像林开站在她面前，豪气冲天的对她说道：“卡给你，随便花。”
拿着卡偷笑两声，李芳小心翼翼的把林开之前的衣服装好拿了过去。
“先生，您还有什么需要吗？”
她亦步亦趋的跟在林开的身后，真是羡煞旁人。
“店长是谁？”
见叫自己，一个戴着眼镜，看起来二十多岁，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跑了过来：“请问有什么吩咐？”
“她。”
见林开指着自己，李芳忍不住小鹿乱撞，她觉得自己的好运要来了。
就是店长也是一脸羡慕的看着她，一副恨不得取而代之的模样。
“让她滚蛋。”
“什么？”李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，看着他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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