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立抬头，目光刚扫过季年霜的脸，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僵住，目光里的猥琐，也逐渐被恐惧所代替。
还没等季年霜琢磨出他表情里的情绪时，就见他颤抖着举起手，指着她。
“你……怎么是你？！”
季年霜一愣，“你认识我？”
李立一幅如同见鬼的表情，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，“你不是死了吗？你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！”
说着，又像是自言自语般，看向瘦子，大骂道：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不是让你们抓陆商的未婚妻吗？你们怎么把她捆来了？”
“你们就这么废吗？连一个女人都能绑错！”
说话间，李立不断用余光打量着季年霜，但目光在触及季年霜的面容时，又飞快地挪开了。
瘦子并未察觉到李立的异常，听他这么说，只当他是想赖账，大步走上前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。
“你少给老子玩这套！这就是陆商的未婚妻，我可是亲耳听见陆家女佣说的。”
“今天这钱，你想不想，都必须给我！否则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，全部公之于众！”
“不可能！”李立连连摇头，看向季年霜的目光越发诡异，“她不可能是陆商的未婚妻！她明明就是，就是……”
后半句话，他的嘴唇动了动，却始终说不出半个字。
季年霜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李立身上，思绪飞快在脑中转动着。
在她的记忆里，她跟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见过面，而且从之前瘦子说的话来看，眼前的男人在这之前也没看过她。
那么，男人在看到自己的时候，为什么会这么惊讶？难道他知道什么？
想到这，她敛去心神，若无其事道：“没想到过了那么久，你还认得我。”
云淡风轻的一句话，却犹如丢进水塘的鱼雷，将李立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再次炸裂。
“季重重，怎么会是你，你不是死了吗？你怎么会在这？怎么会是陆商的未婚妻？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们联手骗我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不对，你俩不认识，难道说，是秦总派你来试探我的吗？这么说，当年你的死，也是秦总跟你联手，骗了A城的所有人？”
“这么说，秦总根本没有疯，他只是在装疯，借机试探他手下的员工。”
“他知道了我多少事？难不成，我挪用公司钱财的事，他也知道了？”
李立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，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，猛地搭住握住季年霜的肩膀。
“季重重，不，季小姐，这个臭小子给你多少钱？我双倍给你，还请你大人有大量，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！”
季年霜看着眼前的李立，脑中涌出了数十万个问题。
如果她没猜错的话，李立口中的秦总，正是之前自己在酒吧见到的那个男人秦非是。
她记得她曾在网上看过一篇娱乐报道，里面就提到了天才科学家季重重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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