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笑，“如果你在说梦话，我建议你立即醒来，并向我道歉。”
在中国的三场季前赛，杜兰特投出了60%的三分命中率，虽然季前赛的强度不足以说明问题，但相比他新秀时期30%出头的三分命中率，他的外线投篮进步喜人。
但他们一直如此，只是这次，他们有了系统性的位置理论来支持这一点。
他只是在用旧有的理念掌控嘉年华篮球。
“五年前，NBA只有三支球队场均出手超过20次三分球，但是上赛季，有近一半的球队场均出手20记三分。”
卡尔想了想，说道：“篮球历史上最先被确定的四个位置是组织后卫、得分后卫、前锋和中锋。上世纪60年代末，涌现出了一批像康尼·霍金斯（ConnieHawkinsPF）这样运动型的现代前锋，所以我们又区分出了大前锋和小前锋。这是现代篮球五个位置的起源。”
于飞没想到这件事会给卡尔那么大的触动。
他所说的位置划分在前世的小球时代已经是共识。
杜兰特还是奥登，这个话题在选秀时堪比梅西捧起大力神杯之前的“梅西还是C罗”。
但是，批评声是温和的。
卡尔有一丝惶恐，他能预见自己被保守派疯狂指责，但是，如果他成功了呢？
他将有资格跻身宗师行列。
他原以为卡尔早已理解这件事了，直到今天他才发现，卡尔一直在钻牛角尖。
现在他明白了。
于飞说：“这是你今晚的第一个任务。”
杜兰特表现出色，赛季首战砍下26分5篮板3助攻，他正在从根本上瓦解“奥登还是杜兰特”之争。
“我从不说梦话。”威斯布鲁克坚定不移地说，“我就活在现实中。”
于飞确实是一世之雄，但詹姆斯有沦为狗熊的趋势。
一旦接受了球场上只有“持球人”、“侧翼”和“大个子”这三个位置，嘉年华篮球的位置就非常清晰了。
“但是，我们的嘉年华篮球传统吗？”于飞说，“我们何曾有过正经的一号位？篮球场上有句话叫得中锋者得天下，但我们的内线从来都不是最好的。乔治，我们一点都不传统，或者说，传统篮球已经被我们改变了。”
杜兰特迟疑了下，“还有第二个任务吗？”
这使得乔治·卡尔开始觉得，也许最适合杜兰特的位置是三号位而不是二号位。
如果你没有活在现实中，你自觉拥有的东西便都是幻觉。
凯文·杜兰特在中国赛中大放异彩。
但这事需要找于飞商量。
“持球人？侧翼？大个子？”杰夫·范甘迪对超音速的做法持批判态度，“卡尔教练在做什么？他想改变一些已经约定成俗的位置共识吗？”
卡尔一脸“王德发”，然后说：“大飞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然后，他来到耀眼的44号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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