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校能见到赵十初的机会不多，一个是栖玥还没摸他在学校惯常的行踪轨迹,一个就是他很多时间应该都在实验室。
想来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,天好不易看到,怎么能轻易他。
“我也不想不格啊，我要末挂,就要劝家休学了。我刚刚还问授来着,说能不能找你给我辅导,你猜授怎么说？”
赵十初侧眸睨一眼，这话他没听见,也许是他后说的，也许又是瞎掰的。
赵十初没说话,栖玥自发地自话：“他说当然可以啊！虽然我们不同系，但有些学我们是都有学的,授说你优秀，有你的帮助我学习起来会顺利的！”
赵十初：“……”
骗子。
栖玥说之后一直歪头瞅着他，等他的反应。
赵十初本是不欲理会的,盯得久了颇有分不自在,“褚授应该不会这样说，就说了，我也没。”
栖玥撇撇嘴，又是意料之中的拒绝,一点惊喜也没有。
“我这些天给你发那么多息，你为么不啊？”栖玥换了个话题问。
赵十初默了一瞬，“你不是说不骚扰我吗？”
栖玥眨眨眼：“我那骚扰吗？你没在微里表不舒服,我以为你是默认了的。”
赵十初：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觉得我骚扰到你了，为么不告诉我啊？为么不把我删掉呢？”栖玥作似不解地继续问。
赵十初脚顿住，拿出机，栖玥看到他开了微，猜到他要么，连忙舔着笑脸伸挡住他的机，“啊，你要不喜欢，我以后少发一些，还想删了我啊。”
两人的不经意碰到，赵十初无意识地蜷了一下，不动声地避开的揣机，“你还有么事吗？”
栖玥点点头，“有啊。”
“嗯？”
栖玥望了他两秒，歪头问：“你不是说对我没有偏见不讨厌我吗？为么我总觉，你对我的态度不如对人好啊。你对人都是温柔的笑着的，对我就要么冷淡要么不耐烦，这样吧，你就说实话，你是不是讨厌我，你要讨厌我，以后我都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赵十初怔了怔，他当然也有觉到自对待栖玥无法到像对的人那样从温和，多的像是拿没办法，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追者。
是，我是讨厌你。
他应该这样说，这样就不会给自成困扰了。
但话到嘴边，赵十初唇瓣轻启：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？”栖玥眼睛一亮，“那就是不讨厌？”
赵十初抿着唇瓣不说话了。
栖玥得寸进尺：“那喜欢吗？有觉吗？一点点心动的觉有吗？”
赵十初眉心敛了一下，仍旧不说话，还开脸又要。
“诶诶诶，不喜欢也没事。”栖玥连忙道，“那，有的时候帮我补补课吧怎么样？就么化学啊生物分子啊这些乱糟的，你肯定会的，帮我辅导辅导怎么样？”
赵十初侧眸问：“我为么要帮你？”
栖玥眼珠转了转：“不都说你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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